星期日, 6月 28, 2009

Michael Jackson與魔術師的兩三事
=========================
在Michael Jackson(MJ) 的"Smooth Criminal" MTV裡面, MJ和舞群以一項全新的實驗舞步讓人目瞪口呆.

所謂 ”反重力向前傾斜45度角”絕技--"Anti-Gravity Lean".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是, MJ將此種舞技必須用到的道具, 包括鞋子的設計, 及地板的特殊機關都向美國申請到專利.

如下圖所示, 鞋底的鞋跟部分, 鞋面材質, 舞者向前傾斜的動作, 都在這個專利裡面描述的非常清楚. (US Patent No. 5,255,452.) 但在2005年10月26日, 這項專利被迫失效了, 由於每年所需的維護規費沒繳!!



A system for allowing a shoe wearer to lean forwardly beyond his center of gravity by virtue of wearing a specially designed pair of shoes which will engage with a hitch member movably projectable through a stage surface. The shoes have a specially designed heel slot which can be detachably engaged with the hitch member by simply sliding the shoe wearer's foot forward, thereby engaging with the hitch member.

===============================
“Anti-gravity lean”是MJ全新的原創嗎? 還是跟”月球漫步”一樣, MJ只是集大成, 將此舞步推上登峰造極的水準? 魔術界早已有了答案.

一位叫做Bert Easley來自亞歷桑那州的職業魔術師, 在1947年退休之前的30~40年代在夜總會, 酒館與酒吧巡迴表演魔術為生.

在他十分鐘長取名為”醉鬼”魔術的最高潮, 就是一段向前傾斜66度的反重力表演. 他也必需借重特殊的道具來完成這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幻術.

照片最右邊站立的就是Bert Easley.

以下是Bert Easley的兒子Herb Easley在網站上回帖提到他已於1987年去世的父親生前所畫”向前傾斜66度的反重力幻術”有關鞋子與地板設計的手稿. 父親告訴他這個魔術的秘訣是一個馬戲團的年邁的小丑教會他的, 而這名小丑魔術師早在1920年代就從事這種表演.

他與MJ不同的地方, MJ憑商業的敏感將它申請了美國專利, 阻絕了其他藝人競相模仿.


====================================
我這兩天把手上唯二的兩張MJ黑膠唱片, 反覆聽了四五遍, 來紀念美國這位”流行樂之王”的壯年悴逝.

一張是1975年Motown的MJ精選集, 另一張是2001年 EPIC的兩張一套的失敗之作”Invincible”. 僅管後者是一張讓MJ洩露江郎才盡敗象的惡評之作, 但唱片內頁一張黑白插畫卻引起好奇心.

插畫上除了超現實的圖案與繁複的粗細線條外, 上有”MICHAEL”字樣 和 MJ生日1958. Aug. 29及作者的簽名Uri Geller!

Uri Geller是誰呀?

我想, 一定是被MJ視為極親近的朋友才會在他的唱片上有這樣一件不尋常的作品. 我的八卦敏感度証明我是對的…

爬了一堆文及網站, 及看了些YouTube 的video, 簡單報告一些發現.

Uri Geller來頭可謂不小, 也是位魔術師. 不過他始終自稱他的超能力是上帝賦予的. 他最有名的魔術是以”意念力”讓手中的湯匙在幾秒中彎曲, 變形, 最終折斷成兩截, 及猜出密封在信封裡的圖像…等等超自然的表演.

他擁有許多娛樂界與政界大咖送他的餐具 (應該是表演類似隔空折枝後留在家裡的道具吧) 當中最有名的要算是John Lennon , Spice Girls, 和Winston Churchill, John F. Kennedy. 哇! 真的是一位深具影響力的奇人.

MJ小時在課本及故事書中讀到有關Uri Geller用意念力抝斷湯匙的神蹟, 長大後便一心嚮往成為Uri Geller錦上添花的好友.

啊! MJ與Uri Geller真的成為很好的朋友呀.

不僅僅在一起拍張姴嘴笑的合照, 或送送銀器餐具之類的一面之緣的點頭之交.

MJ特別情商Uri Geller在”Invincible”這張2001年發行的唱片中提供插畫外, 並在同一年Uri Geller的再婚典禮中充當他的伴郎呢! 在MJ的另一位摯友”玉婆”太過悲傷無法對媒體發言之下, YouTube上都是這位Uri Geller接受訪問的video.

“…他是個無可取代的天才.” Uri Geller說.

不管是魔術師, 幻術師, 意念力, 超能力, 都無法讓MJ死而復生. 即便他的好友Uri Geller也辦不到.

那個寂寞的靈魂現在在那裡?

從1975年Motown的MJ精選集中這首優美誠懇的作品 (Music and Me) 中, 可以一窺當年”寂寞的17歲”的MJ現在飄泊到那裡?

是呀, 盡在美妙的音符裡!
==================================
Music and Me
We've been together for such a long time now
Music, music and me
Don't care whether all our songs rhyme
Now music, music and me
Only know wherever I go
We're as close as two friends can be
There have been others
But never two lovers
Like music, music and me
Grab a song and come along
You can sing your melody
In your mind you will find
A world of sweet harmony
Birds of a feather will fly together
Now music, music and me
Music and me










星期四, 6月 25, 2009



石門風電廠一號風車與35歲的林志玲
============================
淡金公路除了海天一線的美景之外, 最吸引我注目的是位在石門臨海的山丘上六座巨大的風力發電風車.

身高超過68米, 它47米直徑的白色扇葉像是中古時代的騎士揮向倉穹的寶劍, 敵人進攻地愈猛烈, 它便舞動地愈勇敢愈瘋狂. 額定轉速: 28.5 RPM!

有時候, 又像是已屆齡除役的螺旋槳飛機, 被動地消極地轉動著; 且極不人道地安在堅固無比的鋼筋水泥腳鐐, 只能無語望著天邊的一朵朵自由遊盪的雲朵.

6/25是第一次造訪這座僅開放一號機供民眾參觀的石門風力電廠.

當天一號機顯示的風速僅有4.5米/秒. 全部六台風機應在風速7米/秒的設計風速時產出660 KW的風能.

監控面板上的當日發電量如剛開業的乞丐腳前的施捨聊聊可數的2KW而已. 天很悶熱, 幾近無風的海邊夏日.

風車像極了動物園內一直打著呵欠昏睡的非洲公獅子, 一副被去勢後的無所作為. 遊客也被迫感染這種無奈氛圍.

查了些台灣風力發電的歷史及這風車的叫 Vestas的丹麥製造商.

Vestas是全球最大的風力機組供應商之一, 是一家設計、製造、銷售、架設和服務的風力發電機公司. 開始在1979年生產風力發電機組, 目前已有全球60個國家安裝維塔斯的風力發電機在, 員工超過15000人, 總部設在丹麥Peder Hansen. 截至2007年, 它佔有風力發電市場23%, 是世界第一位.

Vestas 2000年取得台灣經濟部第一期”風力示範推廣計畫”, 由台朔重工承包全國第一座”麥寮風力發電示範系統”風機訂單以來, 積極在台灣推動風力發電案. 截至目前為止, 已獲包括台電風力發電第二期計畫的三個標案, 漢翔航空標得的雲林麥寮15座, 林口和四湖 20座, 共計58座2000KW機組, 共11.6萬KW. 若加上早期得標的標案, Vestas已在台灣有70座風力機的市佔.

(插播新聞一則: 立法院經濟委員會立委揭露, 漢翔到2007年底累計虧損49億元,卻投入無相關工程經驗的風力發電工程, 且採購程序涉嫌違法. 全案16.67億元必須事先送董事會核議, 但卻先標才送董事會決議. 本案還違反780工作天的交貨日期,又碰上歐元升值, 估計違約金和機組價格虧損至少4.5億元.)

不過台灣所有風電機組全部設立在陸地上(ON SHORE), 沒有離岸風力機(OFF SHORE). 台灣海峽是世界公認絕佳的海上風力發電場前三名, 尤其台灣西岸水深不深, 風力奇佳, 海上發電潛力巨大.

我想起蘭嶼燈塔的風實在太大了, 大到不敢再次領教. 6/4那天騎機車上去, 停妥的125CC重機車像被泰森般左右重拳連擊, 三秒不到就倒地投降; 還有第一天登陸的男生的近視眼鏡就這樣 ”唉喲一聲”被刮下山, 無影無蹤了. 蘭嶼的發電潛力我相信也同樣巨大.

日據時總督府國土局電力課的吉田統五在1942年12月的《台灣電氣協會會報》寫了一篇「風力發電と台灣」, 這是研究早期台灣發展風力發電的寶貴資料, 現藏於日本北海道大學圖書館. 在篇尾抄錄德美的風力發電裝置, 德國有20KW小風力, 但有大風力發電所1000至10000KW之想法. 美國在1941年開始運轉1100KW.

在美國風電商轉的33年後, 台灣才著手開發這種成本低廉的火力及水力的替代能源.1974年, 倒也不算多久前的事嘛.

這年台灣第一名模林志玲誕生於台北市.

美國有位公認最沒人緣, 但口才比柯林頓要好上100倍的總統尼克森於8月8日父親節因”水門案”醜聞下台, 轟動全世界.

幸好為老美扳回一城的是, 黑幫史詩電影”教父II”勇奪奧斯卡最佳影片及最佳導演兩個大獎. 似乎是政治最混濁黑暗的一刻, 電影藝術會以賭, 詐, 燒, 殺這類讓觀眾脫離枯燥無力的現實面的電影潮流來回應.

同年的6月, 在澎湖台灣第一部50KW自製風機安裝完工並開始發電. 依據《台電二十年》p55上如此描述 ”修理廠自行設計製造並安裝完成之澎湖風力發電機”. 這部原型機稱為先導型, 可惜失敗了, 後來與所有風車一樣成為觀光景點.

如果第一部50KW風機能設計製造安裝, 並量產發電成功, 那35年後的現在, 也是台灣第一名模林志玲35歲的今天, 就不會發生像漢翔這樣浪廢辛苦納稅人的錢的事了. Vestas的 Logo也會從我们台灣所有的68米天際線上消失.

都只是如果而已啦.






















三顧石門洋荳子
=============================
是第三次到洋荳子拍照了.

第一次.

進去點了煎餅及一大杯的"卡布奇諾". 記得, 大約坐了30分鐘就離開.

店門外拍照, 很不幸就像寒冬時18:00的火鍋店門口, 人車寵物不寵物擁擠不堪. 除了逃逸出門窗的咖啡香還可讓人憶起是餐廳外, 所有有趣的外觀及線條已全部被效率良好的搬家公司打包一樣都看不到了. 就匆匆照了幾張實在沒什麼fu的傻瓜照, 開車走人.

第二次.

想一石兩鳥. 趁週末的黃昏夕陽為餐廳披掛迷人的外紗, 好好取景留念.

美好的計劃還是被潮來潮往的食客與像我一般的好"攝"之徒徹頭徹尾的打上句號加驚歎號...那天空手回到家已近晚上十點!

這次就衝著它剛開門. 是的, 就賭它今天一開門!

早上10:30, 我憑著"人已下馬, 寶劍已出鞘, 不見血不回"的堅強決心, 精神飽滿得拍了30分鐘.

下午整理編輯照片, 比對第一次所照的, 對攝影是"減的藝術"這一句話愈來愈認同, 且不自覺鼓掌叫好起來.

像陰與陽, 南極與北極對立般, 繪畫是"加的藝術".

畫家從一張白紙出發, 一筆一筆, 一劃一劃, 將紅的綠的藍的靛的金的銀的顏料像肌理與皮膚一樣順著筆毛附庸在骨架上. 逐漸地擴大面積與厚度, 最終佔領整張畫紙.

"加的藝術" 就是由少變多, 由簡趨豐, 由單調變複雜... 畫家的想像力全程在指揮主導這個"加"的過程.

他或她靠眼睛觀察的能力, 僅在初始階段像化學反應中的催化劑或起始劑產生類似觸媒的作用.

攝影者, (面對著他有興趣的拍攝主體) , 好比是面對一張, 任何一個人, 從同樣的角度觀看, 都是200%相同的, 200%完工的風景畫. (或靜物畫)

他的挑戰與樂趣是反其道而行(反畫家的道理呀).

用一支"神奇的畫筆", 讓某一筆, 某一劃, 一些顏色, 一個清晰的圖騰, 或三張糢糊的笑臉, 或是一段吵雜擁擠的對話, 從這幅畫作中消失昇天.

這是個"御繁為簡", 重新聚焦的創作過程, 因為" Less is more".

就像一部令人回味的電影作品, 只能有一個掛頭牌的男主角和女主角. 而且, 兩個演員的戲份還是輕重不一樣.

主與從, 正與副都清楚落座了, 攝影者接下來才考慮光線, 角度, 時間等屬於影響技術層面的問題.

Less is more.

東西少放些, 你要表達的張力與戲劇性反可大些.

今天寫短些, 先打住.















星期二, 6月 23, 2009



台北故事館
============================
一九一四年,台北大稻埕茶商陳朝駿先生,在台北圓山基隆河畔,建造了這一棟歐式風格的別莊,作為招待台灣士紳、特殊政要及各國茶商的聚會場所.

為了興建此別莊,特地委由荷屬東印度公司繪製設計圖,再交由英國建築師負責建造.

2003年由陳國慈律師個人認養贊助, 以每年七百萬捐助, 成立台北故事館,成為一處以推廣台灣生活文化和古蹟再利用理念的迷你型博物館.

一樓以磚作承重牆, 二樓為木結構, 屋頂為急斜式, 採用銅瓦鋪成. 入口設半圓形拱廊, 四根高聳的希臘式廊柱承托二樓橢圓形陽台, 中央凸出尖塔. 利用曲線, 水平木條構成二樓牆外樹枝狀優美的所謂露木結構(half timber), 這就是典型的
英國都鐸式建築.

都鐸式建築源自於中世紀的英國, 中世紀的歐洲並不平靜, 黑死病盛行, 戰亂頻仍, 再加上教廷的式微貪婪及腐敗,使得一些有錢的仕紳原來將錢貢獻給教堂,開始轉向自己,奉行享樂主義. 其特色就是巧妙的融合了
哥德式建築及文藝復興建築的特色.

哥德式建築講究氣勢的排場,形式複雜起伏, 挑高的拱門, 拔高的塔樓, 多有雉堞,及繁複的雕刻.

文藝復興建築則強調對稱的和諧, 及柱式的搭配; 其構圖中堅突出, 兩旁對稱. 都鐸式建築在細部上受到義大利文藝復興樣式影響, 這個牆身上的變體新藝術拱形窗在臺灣現存古蹟中十分罕見,彌足珍貴.

此次在外部花園就上述的各式各樣的拱形窗取景, 內部是不准許拍照, 因為正在做雲門舞集展.

若無導覽的話, 建議做足功課再前往.





































星期日, 6月 21, 2009

“趁著年輕去流浪”的新書發表會
=============================
第一屆雲門流浪者李青亮說:”親愛的, 這不是孤高, 只是如此一般. “
=============================
六月天週末的台北午後, 濕, 熱, 煩, 悶.

像信眾走往廟裡, 對著諸天菩薩燒香膜拜, 為祈求一個好運, 為解惑, 或純粹求內心的一畝平靜, 信義計劃區的誠品書店三樓, 正重播一幕與孤獨, 突破, 與自己對話的短劇.

舞台上有: 一本新書, 女作家, 兩位雲門流浪者, 舞台下: 爆滿的聽眾, 還有與這畝田不期而遇的我.

“趁著年輕去流浪”的新書發表會.

這本書的女作家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 訪問了九位歷屆雲門流浪者, 再加上讀完德國小說家赫塞所著的三部式文學作品的”流浪者之歌”, 看完雲門舞集的同名舞台劇DVD後完成的小說,

她說有段時間是邊哭邊寫書的, 儘管在訪談的初期階段, 她與我們這些聽眾一樣都為這些故事時而驚訝, 時而笑到肚疼. “被這些年輕的流浪者, 勇敢, 獨立, 與成就的這些事感動了不再年輕的靈魂” 她補充.
==================================
二○○四年,林懷民將行政院文化獎的六十萬獎金捐出來, 成立雲門流浪者計畫. 五年間,四十一位年輕朋友在「流浪者」的獎助下到亞洲各國學習,去奉獻,去挑戰自己,或者,只是去放空.

台灣受了太多西方影響,對於近鄰的亞洲文化缺乏認識,我們希望年輕朋友去紐約、巴黎之前,先到亞洲看看。

我們要求流浪者單獨旅行:一個人走才能增加與當地人互動,確保和自己對話的機會。

我們也期待旅行的時間不低於兩個月:希望他們可以完成緊張、興奮、疲累、挫折與重建的幾個階段才回家。
==================================
其中一位第五屆雲門流浪者吳欣澤在2005年去印度兩個月學西塔琴. 他在發表會一開始就獨奏了一段約6分鐘的西塔樂曲.

批著散髮, 下巴蓄起15公分長鬚, 左手指沿著超長的琴柄撳著和弦, 右手撥弄琴弦, 時而激昂澎湃, 時而低吟, 悠悠鳴鳴的西塔樂與緊閉雙眼的演奏者織起類似印度薄紗般的場景讓聽眾即使在視覺上也同樣驚艷. 全程以一種很不一樣的瑜家坐姿坐在一個沒有靠背的”箱子”上將曲奏完.

他本身是個玩音樂的band leader. 西尤, 一個以古印度西塔琴為主體的流浪樂團.

據稱在很偶然的機會接觸到印度西塔這樣一個與傳統樂器迥然不同, 而且在台北音樂圈內沒人玩的音樂.

那是一張佈滿灰塵的CD, 很顯然是件冷門的呆滯商品. “一年賣不到10張” CD店的老闆結帳時告訴他. 買回家後聽了幾遍, 覺得像寺廟裡念經的梵語單調沒有高潮起伏, 就丟著不聽了.

幾年後, 吳欣澤在淡水看到了這手上的這把無弦的西塔琴, 順手將它買下來, 問一家中樂社的老闆有沒有適合這種琴的弦可買. 老闆說” 喔, 這麼長喲, 只有古箏的長弦才配的上!” 聽眾大笑.

從此, 他就無師自通開始摸索西塔琴的彈奏.

經朋友的介紹, 他將報名表寄給雲門流浪者計畫, 而很幸運的成為第五屆的入選者之一. 2005年印度的西塔琴求知之旅, 成為吳欣澤人生最最關鍵的一次流浪.

他的孟加拉籍西塔琴老師只會說簡單的英文單字, 最常用的字彙包括: “ Good”, “ No good”, 和“Slowly”.

為求得所有藝術的極致“慢”的訣竅, 吳欣澤被要求兩分鐘做一次呼吸的循環, 也就是一分鐘呼氣, 一分鐘吸氣.

“一分鐘吸氣比起一分鐘呼氣是困難許多的技巧. 到最後就是瀕臨腦部缺氧的迷幻過程. 吐納變慢了, 特殊的瑜珈的坐姿也可非常持久. 我一開始連兩分鐘都坐不住呢, 一下子腰就麻了.” 他說明學習西塔琴跟從蹲馬步, 提水桶到跳上木頭樁學功夫是一樣循序漸進的過程. 基礎是最重要的.

姿勢正確, 肌肉的記憶才能各就各位, 包含在腦海的記憶才能深刻. 是如此吧.

出版社主持人問吳欣澤這60天的印度行, 有無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事.

在身後方的銀幕, 秀出一張流浪漢屍體的照片, 躺在河邊被野狗啃食只剩下頭顱和身軀. 幾天前在河邊遇上流浪漢時, 他似乎是活著的, 但生著重症一直躺睡中.

有天就看到四五隻餓極了的野狗開始從他的四肢像三分熟的牛排一般鮮血淋漓的大口分食. 他非常驚恐, 便很自然的向狗群扔擲石頭來驅散這些吃人肉的怪獸. 當然是徒勞無功的努力, 過沒幾天就剩下照片一般的光景了. 問印度人見到這些已經是見怪不怪的生離死別會為這可憐的同胞做任何事? 只是用塊布將死者的頭部蓋住, 以免那太過猙獰的臉容會驚嚇到路過的孩童罷了.

在被印度視為最接近天堂的這條光之河, 所有早晚都該發生的生老病死不斷像日出日落潮起潮落重複發生著, 逼得他體會到 ”好好活下去是不需要動機的”.

“野狗都為了生存而去吃不怎麼好吃的人肉(這是他自行的推論), 再巨大的挑戰與難題都要勇敢去面對就對了.” 一位聽眾在會後開放問答時提出要準備哪些事或心理精神的武裝才能踏出往一個陌生國度旅行(或流浪)的第一步, 吳欣澤如此回答.

第二張我認為很棒的照片是一張高舉的左手掌的特寫. 就像是藝術雕塑的超寫實作品, 五指的指甲都因為太長而像羊角一般向內卷曲, 越遠離手指頭的指甲就真的像極了由白變黑的羊角.

吳欣澤說印度位在社會最低階的許多賤民, 靠這輩子的苦行來提升靈性, 虔誠希望下輩子能擺脫賤民這個輪迴枷鎖.

在宿舍的樓下有天來了非常多的苦行者, 其中一位自稱他自12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坐下來過.

這就是他苦行的項目—“不坐著了, 即使是睡覺的時候.” 他一聽的立即反應就是兩個字: Bull shit! 有天半夜三點醒來了, 就非常懷疑的去稽核這位苦行者是否破了苦行的戒.

只見到苦行者靠著柱子就像貓頭鷹站著睡著了!! 算一算, 現年40歲的苦行者已經整整28年沒有坐下來囉.(更不用說躺下來)

再碰見這一位左手一直高舉的苦行者, 吳欣澤已經很能自若不驚的問: “Is this your major?” 邊把自己的左手高高直直舉起.

苦行者像樹根一樣盤旋纏繞的指甲就是它達到人生最終里程碑的墓誌銘呀.

像鑽石一般堅硬般令人印象深刻的毅力與念力.

人的潛能有多少還沒激發, 還在我們的不知道在哪裡是哪裡的地方沉睡不醒?

有人問出資讓這批人去流浪的林懷民, 對流浪者有什麼期待.

“ 我們祝福他們帶著新的視野, 以及對自己的新觀點, 重返台灣的生活. 如此而已. 然而, 事情的發展讓人喜出望外. “

我確實也有喜出望外的喜樂感覺, 像女作家所說的一段話: ”我心裡的那顆種子又開始慢慢萌芽了, 因為這些年輕的流浪者, 離家, 出走, 回家, 和再出走流浪的.”

第五屆雲門流浪者吳欣澤和,西尤, 一個以古印度西塔琴為主體的流浪樂團.











古印度西塔琴


星期三, 6月 17, 2009


富貴角燈塔--台灣本土最北的燈塔
===============================
走到步道盡頭的這個 "軍事重地, 謝絕參觀"的富貴角燈塔, 就像在"鼎泰豐"排了半天隊, 臨到入席了才被告之"小籠包"早就不賣了一樣令人沮喪.
===============================
奉為台灣本土最北的燈塔, 竟然是被囚禁的一座禁區, 搞不懂哩.

那最東的燈塔--三貂角是開放參觀的, 還有免費的介紹全台灣及離島所有燈塔的小冊子供人索取.

更棒的是還有個"燈塔印章"供遊客蓋戳記記念.

喔! 還有廁所及洗手台.

上週六開車一路逛到三貂角燈塔, 碰上一對新人穿著禮服及白紗出外景, 就一副很吉利很幸福的感覺呦!

再來是台灣最南的鵝鑾鼻燈塔, 也是非常自覺地對外開放的. 不但是新人南部外拍的大熱門, 也吸引非常多的中外遊客前往參觀.

財政部可否協調一下, 或請燈塔主任相互觀摩, 看別人怎麼經營一座導航, 觀光兼顧的快樂燈塔呀!

旅遊的目的就是把書上提到的或沒講到的親身經歷一遍嘛.

就這樣繞著這神神秘秘的燈塔跑四圈, 狂照一通(我是說今天的我, 各位不要對號入座呵), 然後像學生交暑假作業一樣就說我來過富貴角燈塔--台灣本土最北的燈塔啦. 太不尊重這個最*****的稱號了呀!

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軍事機密非得將這麼一個建築物全部封鎖? 至少部份開放也能接受呀.

好像今天聊聊可數的燈塔遊客中, 我是最嚴肅, 火氣也是最大的一個.

但不能怪我呀! 當時正值太陽最邪惡的熱度, 又沒吃飯.

靠! 最慘的是沒有廁所可上.

我實在憋不住, 就趁前後都無人時就...給它方便下去囉.

唉! 軍事重地....